📓《我,離自己有多遠呢?『 精神分析想像變性者的心酸事 』》新書九月上市!
「從書名開始,我們就面對『我』跟『自己』的距離。『我』跟『自己』在日常生活的語言難道不是指涉一樣的東西,這兩個詞交替被使用嗎?但當分析師/分析治療師試著聆聽個案在治療室的語言,暗暗對照懷裡揣著的地圖,『我』不只是ego,『自己』也許指涉的不單是self,當個案說要『做自己』,暗指的是現在的我還沒能做自己,那甚麼樣子才是自己該有的樣子?是Winnicott說的true self,還是ego-ideal,或者我們有某一種模糊想像的ideal self,想像那個自己是除了現在的我之外的一切可能性?我跟自己的距離,是切掉一根陰莖就可以達到嗎?而精神分析為什麼『想像』變性者的心酸?是因為他人的心酸一如無意識,我們只能夠逼近,透過種種表徵如語言、動作、夢,來試著貼近想像,但永遠無法說我們已經到達、已經瞭解嗎?有沒有開著Google map卻還是迷路的八卦?
……我們只敢說『想像』,畢竟如書中一直強調的,當我們以為自己聽懂了,是不是就關上了窗,我們真的以為給了詮釋就點亮了燈,畫下句號?一如Thomas Ogden(1997) 說的,語言是精神分析中,被分析者與分析師用來溝通的工具,它必須在『講清楚』的同時還存在一個『沒被說出來』的曖昧性。換言之,當分析場景裡的言語都帶著確定,講的人跟聽的人都認為『就是這樣,對』的那一刻,思考已死,溝通已死。」(游珮琳醫師/推薦序)
👉試閱:[小小說] ㄧ.只因為有風吹來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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